2009年8月1日 星期六

[瑣碎] 永別。

已經不知道在何處向你告別幾百次。



本來在聽蛋堡的《收斂水》,
《關於小熊》還蠻好聽的,會讓我想起張震嶽的《蕾蕾》。


是時候改轉到柔和的旋律,
比較適合這篇,也比較適合故事結束的味道。


這兩天全台灣達最高溫,
少見的我把冷氣開了整夜。



該用什麼方式與角度好好寫下句點,這是我所思考的。
父親離世那年,我遇見你。
其實彼此相伴時間並不多,但總就像有著冤孽般離不開。
幾次總以為這就是結局,若真是結局,
是否成就彼此心裡一抹紅或蒼白月光就好?
若我人生非以敗壞至此,何以將故事寫成絕情書?


你我永遠都不懂,不懂如何矯情,
總是得把自己寫入死絕,才能清醒。


曾多幾時,那月光非是驚心的血紅。


是非對錯,怨恨淚流、喜悅歡笑,都徒留昨日。


往事歷歷。



愛上一個人太難,而欺騙自己太容易。
將來何去何從,荒涼人世,
誰又明白擦肩而過的,會不會是真正的結局?還是個破綻?
寧願全是破綻,就像無情比有情容易,又有何意義?


 



你對我說,別了。
我明白向來我只剩等待;孤獨的,是我所擅長的。
讓月光曬成一片蒼白,直到什麼都沒有了。
而你所不能明白的,是否那又絕對?
短短黑夜,又能存留什麼?
就算劃破真實與虛假的邊境,卻也永遠看不清楚。


最後的弔言,連絕望也都一併失去。
是否心也不再明白何為孤獨與寂寞,
是否有太多也全都忘失?
是否那就絕對重要?


連情歌也忘了該怎麼吟唱。


 


再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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